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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來鴻】「五閻王」變成「何仙姑」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靜香
我是一名農村的法輪大法弟子,從小身體極差,一年到頭頭痛,動不動就感冒發燒,還有嚴重的胃病,禁忌多,酸的辣的都不能吃,吃飯嘗不出味道。我20來歲時,身體卻虛的像個老人,牙齦總出血,每天早上都要吐一大口血,冬天總是一個大火籃不離手,畏冷怕寒。我身體不好,脾氣更壞,處處結怨,村裏誰要惹著我,輕則破口大罵,重則大打出手。大家都忌憚我,送我一個外號「五閻王」--我們這裏人說閻王裏頭數「五閻王」最厲害。

絕望之中喜得大法

結婚後有兩個孩子,丈夫牌癮大,他一玩起來,我飯都不能到口。我只好硬撐著,天天和丈夫吵,弄不好就打架。一次大吵後,丈夫氣呼呼地說:「我走了,十年也不回來。」後來他在外面還找了一個女人。這對我無異於晴天霹靂,要強的我怎麼承受得了這種打擊?我非常絕望,總想一死了之。當看到兩個年幼的孩子,只好一次次打消了死的念頭,等把孩子拉扯大了再「走」吧。

1998年,法輪大法傳到了我們這裏。這年10月,我有幸成為了一名大法弟子。讀了寶書《轉法輪》,我終於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要返本歸真,要看淡世間得失,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人了。

我們這的大法弟子按師父的要求集體學法煉功,大家在一起比學比修。開始是在一位老同修家學,後來他去世了,學法點就轉到我家的老屋,至今我們一直沒有間斷。無論邪惡迫害怎麼瘋狂,我們都堅持著。

得法前我得罪了不少人;得法後,我一一去道歉,改善與村民的關係。在家裏,我也按師父的要求做,做一個賢妻良母。我的家也變的溫馨起來。

那時候一天到晚我有空就學法煉功,心裏那個高興勁沒法形容,早上一起來就高興。身上的各種病症不翼而飛,我甚麼都能吃了。我對師父的感恩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仇人成了親人

修煉前,我與鄰居結仇。那是1997年,鄰居家的一群羊吃了我家的麥苗。我知道後找到他家裏去要賠償。他家女的說賠尿素,我不依;男的說賠麥子,我也不依(其實是嫌少),後來就破口大罵,再後來,我就與他妻子打起了惡仗。兩家從此成了死對頭。

1999年6月,鄰居家的兩頭牛跑到我家棉花地吃了我家的棉花。他們領教過我的厲害,嚇得不得了,女的主動來我家道歉:「我家的牛沒管好,吃了你家2、30棵棉花。對不起。棉花會「翻起來」(重新長起)的,到時我們還要賠你棉花的。」我當時一聽有點心疼--那幾年棉花很貴的。轉念一想,我是大法弟子啊,是修「真善忍」的。我就安慰她說:「畜牲無欄圈嘛,吃了算了,沒多大事,你們莫放在心上。」我也沒有去棉花地裏看一看,不把這事放在心上。他們家感到不可思議,對我感激連連。

從此,我們兩家成了親人。他家男的經常出外打工,有時帶上妻子,農閒時也帶我一起去,排工做事他們處處照顧我,但我時時以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不佔別人的便宜。一次,他們外出打工前,把鑰匙交給我,並託我照看他們家。我笑著說:「你們信得過我嗎?」他們說:「別人我不信,你,我信。你是甚麼人呀?」

1999年七二零,邪黨開始瘋狂迫害大法,我按師父的要求給世人講真相。本地人受中共欺騙,對我們態度很不好,不少人說大法的壞話。鄰居夫妻倆卻不畏邪惡,經常以我為例子說大法的好話:「人家靜香煉法輪功以前,惡似五閻王;自打學了法輪功,她比哪個都好。法輪功哪點不好?」他們走到哪說到哪。有時遇上我講真相,他們就在邊上幫腔,還經常拿他家羊吃麥苗和牛吃棉花苗這兩件事對比,說給別人聽,別人都很信服。

落水管我自己安裝

我家前年蓋了一棟三層的新樓房。沒住多久,後面一家孩子結婚,汽車把我家樓房外面的落水管壓破了,可他們家明明知道卻一直不吱聲。一下雨,水就沿牆往下淌;天晴了,嶄新的牆面現出一大塊髒印子,我很心疼。我本想找他們家理論,但我想起師父說了:「用高標準要求自己。」我就強忍住了,心想自己把落水管安上吧。但是一盤算,這安裝可不容易呢:買粗的落水管得一筆錢,從街上運回來又得要錢,安裝要搭很高的架子,又得花錢,請人安裝還得工錢,真是又麻煩費力又要花不少錢。我心裏就不平衡了,又想跟他家說說。但想到我是大法弟子,又忍了,就這樣矛盾著。

一天,我學法時讀到這一句:「我們這一法門就是直指人心,在個人的利益上,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當中,能不能把這些問題看淡看輕,這是關鍵問題。」我澈底醒悟了,心澈底放下來了:這落水管等有空我自家安裝。我對他家提都不提這事。

由於我時時用大法要求自己,處處替別人著想,大家都認可我。兒子說:「媽媽要不是學大法,我們家早就散了。」

丈夫也體貼我,支持我煉法輪功。村裏的人都羨慕的說:「這可是一家好人家。學法輪功的人就是好。」大家現在知道法輪功也是正法修煉,有人就把我叫作「何仙姑」。

十幾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跌跌撞撞的一路走過來了。師父的洪恩我無以報答。我只有更加精進,不負師父從眾生中選擇了我,讓我成為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