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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據會說話 美中貿戰 陸受創更大

許多經濟學家預測2020年中國GDP增速可能低於6%。圖為中國工人。(STR/AFP via Getty Images)
許多經濟學家預測2020年中國GDP增速可能低於6%。圖為中國工人。(STR/AFP via Getty Images)

【記者何堅/報導】年末已近,代表一年經濟成績的GDP(國內生產總值)又成熱點,尤其是美中貿易戰愈演愈烈,誰家GDP受衝擊更大,成為各方關心的話題。

近期,中共將去年GDP上調2.1%,結果引發外界憂心中國經濟前景;而美國也修訂GDP,將三季度GDP增速上調至2.1%,市場卻因此信心大增,經濟成長放緩的陰雲頃刻間被驅散。

中共上調GDP 被質疑動機不純

中國今年前三季度經濟增速持續下滑,三季度GDP增速(6%)已降至近30年來最低點。經濟學家更預測明年中國GDP增速可能低於6%。在這種背景下,中共上調去年名義GDP,就很難不讓人懷疑其動機。更何況,中共在數據造假上是劣跡斑斑,中國GDP「水分」大,已是公開祕密。

與中共修訂GDP備受質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美國修正GDP令市場信心高漲,為何市場反應截然相反?這其實反映了兩者在國際社會的信用。美國政府的道德操守和行事作風深得國際信任,而中共的造假表現早讓國際社會失去了信任。

不過,拋開信用不提,為何美國經濟不到3%的成長率,卻比中共動輒兩位數、目前也至少是6%的經濟成長,更受外界重視?

這裡面可能涉及許多因素,但簡言之,是GDP「含金量」的問題。就是說,雖然中國經濟已是全球第二大,按美元計價,去年中國GDP規模已達美國的2/3,但中國GDP被中共「摻水」太多,「水分」多到國際社會很難認真對待的程度。

中共在GDP摻雜三種「水分」

國際社會對美國經濟的判斷是欣欣向榮,而對中共經濟的看法是每況愈下。要更好的理解這種情形,不妨試著擠一擠中共在GDP中摻雜的三種「水分」。

中國GDP中的第一種水分,自然是中共官員們的系統性造假。不僅地方官員會在GDP中摻水、做政績,中央部委更得造假、以完成黨的政治目標。

第二種水分,是物價上漲,即通貨膨脹。理論上,各國核算出名義GDP後,都要盡量剔除物價上漲的因素,才能反映出經濟運行的真實狀況。否則,物價飆升之下,再高速的「經濟成長」都是鏡花水月,只會剩下一堆廢紙般的鈔票。

然而,中共多年來一直竭力掩蓋通貨膨脹的真實水準,結果是向GDP中源源不斷的注入物價水分,營造出經濟高速成長的繁榮假象。看看今年火箭般竄升的豬肉價格,不難想像中共今年的GDP成長中會被摻入多少「瘟豬水分」。

中共在GDP中摻入的第三種水分,是匯率。理論上,通膨會導致貨幣貶值,最終引發匯率下跌。但中共用外匯管制扭曲了人民幣匯率,使得人民幣在中國國內貶值,但在國際上多年來不跌反升。雖然中共外匯管制的主要目的並非操控GDP指標,但客觀上向中國經濟成長數據中,摻入了極大的匯率水分。

不提中共系統性造假,僅僅把中國GDP中的物價和匯率水分擠出去,中共的GDP增速就遠不及美國,甚至是負成長。

貿易戰中 誰的GDP受衝擊更大

關於貿易戰對雙方經濟成長的影響,各方看法不一。不過,中共和美國公布的官方GDP數據,或許已透露在貿易戰中誰遭受了更大衝擊。

美國今年前三季度的實際GDP環比年化成長分別為:一季度3.0%,二季度2.0%,三季度2.1%。2018當年實際GDP增長2.9%;按季度,環比年化增長分別為:一季度2.5%,二季度3.5%,三季度2.9%,四季度1.1%。

從美國GDP去年到今年的季度環比變化中,可以看到,美國經濟增速在去年下半年略有波動,但在去年底已出現反彈,至今未見明顯放緩跡象。

而中共的GDP,今年前三季度的實際GDP同比增速分別為:一季度6.4%,二季度6.2%,三季度6.0%。2018當年實際GDP增長6.6%;按季度,同比增速分別為:一季度6.8%,二季度6.7%,三季度6.5%,四季度6.4%。

中國GDP的季度同比變化,走出了一條清晰的穩定下行的折線。考慮到中國GDP的水分問題,這似乎顯示,中共寧可主動「平穩」下調GDP增速,也不願暴露中國經濟的真實情況。

雖然影響中國經濟的因素眾多,但物價飆漲、匯率暴跌、市場信心低迷,以及出口和投資萎縮等,都與貿易戰有關。因此,中共GDP增速主動下行,與美國GDP增速穩中反彈,已表明了貿易戰對誰的衝擊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