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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瞭望】從新冠病毒爆發看全球勞動分工(上)

中共肺炎肆虐,世界一些工廠由於中國的供應鏈發不出貨來,也被迫停工,顯示出「全球分工」的負面影響。圖為2月28日,溫州一家工廠入口,保全人員為工人量體溫。(NOEL CELIS/AFP via Getty Images)
中共肺炎肆虐,世界一些工廠由於中國的供應鏈發不出貨來,也被迫停工,顯示出「全球分工」的負面影響。圖為2月28日,溫州一家工廠入口,保全人員為工人量體溫。(NOEL CELIS/AFP via Getty Images)

⊙亨德里克森(Mark Hendrickson)撰文、記者高杉編譯
除非今年還會真的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否則冠狀病毒(中共肺炎或武漢肺炎)疫情肯定會成為2020年的大事件。

儘管現在評估該疫情的總體影響還為時過早,2019冠狀病毒疾病(COVID-19)已經對我們的經濟和金融市場造成了巨大的破壞。這就是所謂的「全球化」——我更願意稱之為「全球分工」——所帶來的負面影響。

全球勞動分工的概念可以追溯到亞當.史密斯(Adam Smith) ,他在1776年出版的經典著作《國富論》(The Wealth of Nations)中解釋了如何藉由任務的專業化分工,來提高經濟生產效率。透過利用生產線上每個專業步驟的工人,分別不斷重複幾個相同的小生產步驟,亨利.福特(Henry Ford)和其他企業家證明了亞當.史密斯的洞察力和其理論的有效性。其結果就是,每個工人每小時的勞動產出增加了,價格下降了,這使得更多的人能夠負擔得起產品。

事實上,勞動分工日益複雜和精細的發展方式,可以說是今天空前富裕局面的最重要貢獻者。當然,自由市場的出現、資本的積累、無數的科學技術突破,及廉價、豐富、可靠的能源,都促成了經濟在過去兩三個世紀呈爆炸性成長。

但我認為,社會分工的發展——在本地、區域、國家和全球增加專業化程度——比其他任何單一因素都更有助於提高生活水準。

話雖如此,像許多其他有用的發現、發明和趨勢一樣,越來越專業化的勞動分工既有好的一面,也有負面的一面。用《聖經》中一個著名的比喻來說,當前人類經驗的領域是「稗子和麥子」的混合物(指優缺點都有)。

自給自足

先不談中國、全球化等話題,即使美國是地球上唯一一個有人類居住的地方,發展一個先進的勞動分工也有其優點和缺點。從積極的一面來看,勞動分工的擴大所帶來的財富在廣度和深度上都是前幾代人做夢也想不到的;消極的一面是,與前幾代美國窮人相比,我們變得更無助,更容易遭受極端災難的破壞。

考慮一下下面這個假設的情景:假設一場致命的瘟疫、毀滅性的戰爭或一系列災難性的自然災害摧毀了你的家園和城鎮,使你成為100個人類倖存者中的一員。那麼進一步假設一下,如果你和其他99個人與世界其他地方的人類倖存者都斷絕了聯繫,那麼你能活下來嗎?你知道如何種植糧食嗎?知道如何獲得純淨的水嗎?知道如何建一個避難所?知道如何做衣服保暖?如果你像我一樣,那麼答案就是「不能!」(未完,待續)◇

──本文「The Coronavirus and the Division of Labor」原載於英文《大紀元時報》。作者亨德里克森是經濟學家,曾在格羅夫城市學院(Grove City College)任教,目前是「信仰和自由研究所」(Institute for Faith and Freedom)的經濟和社會政策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