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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人心」才是靈丹妙藥

⊙吳惠林
突如其來的「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短短3個月已經遍布全球,沒有一個國家或地區能倖免,唯一的區別是各地的疫情輕重有別。大致而言,與中共關係密切或為中共揺旗吶喊的地方和人士,受害較重較深。不論如何,世人都在問:什麼時候才會停止?有什麼方法能解決?

眼下各國所用的方法可說大同小異,短期方案是隔離、阻絕、紓困以及封城等,長期則是研發解藥。我們但見日常活動減少、甚至被取消了,「人」與「人」不能近距離接觸,而各種大大小小的聚會、甚至餐敘也都消失或降至最低。這些做法不論是主動或被動,都在預防相互感染,但疫情仍升溫。

迄4月7日,全球總計共134萬9,958例確診、7萬4,854例死亡,即使是被稱為全球防疫典範的台灣,也有累計確診376例,5例死亡,災情也是令人擔憂。更讓人沮喪的是,疫情仍然向上攀升,連何時能緩和都不知,遑論何時得以終止!

在活動減少下,最先受到衝擊的是第三級產業服務業,旅遊、交通、航空、旅店一片慘兮兮,以台灣來說,迄3月25日,全台101家夜店、酒店、KTV停業,其中91家自主停業,10家是地方政府律定停業。對於瘟疫源頭的中國來說,據當地媒體消息,從1月22 日至3月24日,有超過千家企業破產,其中不乏知名企業,涵蓋旅遊公司、線上教育、娛樂會所、房地產企業等眾多行業。

根據總部設於紐約,旨在提供獨立調查中國經濟的「中國褐皮書國際」(CBB),3月24日發布的〈中國褐皮書〉報告,預計中國2020年第一季的「國內生產毛額」(GDP)將收縮10%至11%,因為「中共病毒」疫情爆發後,中國大陸生產、旅遊、商業、交通等活動均中斷。進入3月中旬,即使宣稱復工,但調查中的各項指標仍持續惡化,各個行業的就業都收縮,中國人民家庭狀況不可能好,而3月的產出收縮程度甚至超過2月,員工工時會進一步縮短。

在疫情席捲全球之後,外部衝擊將使中國第二季的經濟數據可能更差。截至3月底,受疫情衝擊的國家正陸續關閉,可能是幾週,甚至可能幾個月,以致中國企業的海外訂單紛紛被取消,比較大規模代工廠所在地廣東、上海、溫州等都出現「無工可復」局面,涵蓋的產業有服裝、鞋業、玩具、電子等多個領域。在企業沒有收入,卻仍需支付固定成本,於是面臨嚴重的資金問題,數百萬企業恐將嚴重拖欠債務,大規模裁員也難避免。

在「全球化」的今日,不但經濟全球化,病毒也全球化,沒有一個國家得以獨善其身,而自給自足也幾乎不可能。上文所提的台灣和中國經濟活動之衝擊,其他國家也都適用,只是程度規模不同而已。那麼,在鎖國、封關,經濟活動銳減、人民收入中斷、生產減緩下,各國乃紛紛祭出救經濟、救市的政策措施。要問的是:能夠解決問題嗎?

可以這麼說,大家用的依然是1930年代全球經濟大恐慌以來,凱因斯(J.M.Keynes)所提供的「政府刺激有效需求」政策,也就是由政府提出各式各樣救急政策—一言以蔽之,就是「撒錢」或「大撒幣」。以美國這個領頭羊來說,這次提出洋洋灑灑880頁的法案,儘管項目繁多,終究還就是「二兆美元」的經濟刺激。而美國聯準會(Fed)在連續二次降息之後,又採取「無限QE」政策,似乎將無限量的灑錢。

為何同樣的政策不斷的重複?照理說,應該在過去證實有效才會再用。由歷次的劫難和不景氣都度過來了來看,似乎就是證明政府大干預的大撒幣政策收到了效果。不過,實情真是這樣嗎?以1930年代大恐慌來說,就有不少人認為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才解決的,因為戰爭所耗費的人力物力正好將「大過剩」化解,而在「大破壞大建設」下,經濟又恢復了活力。其實,由「人是會自己尋找出路的」就可得知,除非出現完全毀滅,否則都會重生,這也就是「成住壞滅」的自然規律,而「景氣循環」正是總體經濟學所描述的如此景象。值得特別強調的是,「循環」的周期是越來越短或拉長,而波動幅度是越來越大或縮短?兩題的答案都是前者。這也反映出,人類沒能從歷史中得到正面教訓,而是擇取反面教訓,以致「歷史不斷重演,而且愈演愈烈」。

對於經濟大恐慌、金融風暴以及天災、瘟疫等等災禍,在現代科學和科技發達後,人類都相信可由政府祭出政策或措施就可以化解。殊不知這種終歸是「印鈔、撒幣」的措施,表面上在「付出適當代價」後風平浪靜,實際上是「負能量不斷的累積」,就像地震一樣,終究會有「能量釋放」的震災,而且越來越大。更可怕的是,地震是一次在某地就釋放完,但金融風暴、大蕭條、瘟疫等天災人禍卻會擴散到全球,最終會走往「毀滅」之路。

那麼,什麼才是化解災難的靈丹妙藥?正如我們在2003年SARS發生後對台灣業者調查所反應的,「深切體認人際間倫理道德的重要性」就是當時台灣業者對SARS疫情所得到的「啟示和教訓」,他們體悟到「誠信是人的本質」,也體認到「長期以來由於對功利的過分追求,導致本質被快速遺忘且急速沉淪」。

當時我們曾慶幸「因為SARS支付出相當成本之後又重新尋回,可說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當時也深盼「不要在SARS遠離之後再予丟失」,對「中國的隱瞞、欺騙作風,在SARS的衝擊之後,也盼望能適時改正!」沒想到事後竟「船過水無痕」,當時的反省只是一時的激情,17年來「中共的欺騙、隱瞞作風」非但未改,竟變本加厲,甚且傳染開來,於是「武漢肺炎」(中共病毒)依循SARS模式危害世人。怎麼辦?十七年前發現的「誠信倫理道德的尋回、落實」,也就是世人的「人心歸正、遠離中共」才是靈丹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