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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調查在華進行COVID病毒研究重複撥款問題

2020年5月27日,中國湖北省武漢市,中科院武漢病毒研究所內的P4實驗室(左)。(Hector Retamal/AFP)
2020年5月27日,中國湖北省武漢市,中科院武漢病毒研究所內的P4實驗室(左)。(Hector Retamal/AFP)

【記者李皓月/編譯】兩位聯邦監察長調查「生態健康聯盟」(EcoHealth Alliance)已進入後期階段,包括傳喚該組織的紀錄。據知情人透露,該非營利組織在中國參與的高風險COVID病毒研究計畫,涉嫌向美國納稅人重複收取了數十萬美元的研究費用。

總部位於紐約的「生態健康聯盟」,從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和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獲得了數千萬美元的撥款和合約,用於大流行病研究,研究計畫包括與武漢病毒研究所的中共科學家合作,研究與COVID-19病毒類似的冠狀病毒。

美國國際開發署和負責監督國家衛生研究院的美國衛生與公共服務部(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HHS)的監察長們,調查重點不是大流行病的起源,而是「生態健康聯盟」是否向這兩個機構重複收取了研究費用。

該非營利組織對重複撥款的指控提出異議,稱資金支持的是不同的計畫,並無重複收費。

美機構對病毒起源 存在分歧

美國國會共和黨議員在調查導致COVID大流行的SARS-CoV-2病毒,是否因實驗室洩露事故時,把目標對準了COVID-19開始流行的源頭城市——武漢的病毒研究所和「生態健康聯盟」的工作。目前還沒有關於該病毒起源的確切證據,美國情報機構對這項流行病的起源也存在分歧。

中共拒絕接受病毒從實驗室洩露的說法,而「生態健康聯盟」總裁達斯札克(Peter Daszak)也是這項說法的主要批評者。另一種主要說法認為,病毒最初是從受感染的動物身上傳染給人類的。

「生態健康聯盟」發言人在一份聲明中表示,「這些問題已經提出,並得到了回答。聲稱存在重複撥款的潛在證據,是不屬實的。美國國際開發署和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為兩個不同的計畫提供了支持,這兩個計畫互為補充,但又截然不同,並不涉及重複撥款。」

該發言人說,資助提案要經過美國機構間審查,以防止重複。「機構工作人員告訴我們,對這兩項資金進行了審查,他們的結論是沒有重複工作」。

今年9月,HHS禁止武漢病毒研究所在10年內獲得聯邦資助。此前,HHS曾表示擔心該研究所的研究,違反了國家衛生研究院的生物安全協議。武漢病毒研究所綜合樓,包括中國安全性最高的生物安全四級實驗室,用於對最具潛在危險的病原體進行研究。

進度報告已逾兩年未交

HHS的監察長在今年1月的報告,嚴厲批評國家衛生研究院,指責在2014年至2021年期間未能充分監管,向「生態健康聯盟」授予的800萬美元的研究資助,其中包括在武漢的研究工作。

該報告指出,國家衛生研究院未能要求「生態健康聯盟」提交進度報告,而該報告已逾期兩年,本可幫助確定,實驗是否涉及需要額外安全防護的增強型病原體。「生態健康聯盟」的任務包括研究新出現的流行性疾病,這項工作涉及在野外蒐集病毒,並評估病毒向人類傳播的可能。

消息人士表示,監察長的調查是民事調查而非刑事調查,旨在確定納稅人是否為與中共COVID病毒研究相關的設備、差旅、工資和供應品支付了兩次費用,包括在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研究。

前聯邦刑事調查員卡特勒(Diane Cutler)首先披露了這些合約可能存在的問題,當時她還在共和黨參議員馬歇爾(Roger Marshall)的辦公室工作。卡特勒表示,在她看來,應該中止與「生態健康聯盟」進一步的合約。

她說,「聯邦政府在掌握了(生態健康聯盟)研究操守受到質疑的訊息時,必須暫停資助並迅速採取調查行動,以保護美國的研究計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