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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瞭望】TikTok利用法律損害言論自由

TikTok母公司「字節跳動」的北京總部大樓。(Greg Baker/AFP)
TikTok母公司「字節跳動」的北京總部大樓。(Greg Baker/AFP)

⊙Anders Corr
眾所周知,TikTok已經成為國家安全威脅,是因為共產中國的法律規定,當局有權存取該公司全球近17億用戶的數據。然而,世界各地少不經事的青少年用智慧手機下載TikTok應用程式,如飢似渴的追蹤最新的熱門兒童節目。然後,TikTok透過演算法引導用戶,使得他們深深陷入那些隨機推送的古怪、甚至有害的內容中。

例如,喝麥當勞紫色「鬼臉」(Grimace)奶昔裝死的影片,最近在TikTok上流行(Grimace既指香草口味的綜合漿果奶昔,也指麥當勞在1970年代推出的紫色卡通人物)。貼有「鬼臉」、「鬼臉奶昔」標籤的內容總觀看量將近14億人次,突顯「任何宣傳都是好宣傳」(all publicity is good publicity)這句話不無道理〔但前不久百威淡啤(Bud Light)因找跨性別網紅廣告而遭到抵制的事件,則顯示這句話是錯的〕。

產品受到如此程度的關注,麥當勞是很開心的。2023年6月27日,該公司在推特上發了一張因奶昔而鼓漲「鬼臉」的圖片,上面寫著一句話,「我假裝看不到鬼臉奶昔熱」。這句話裡錯字連篇,顯然符合該布偶在1970年代時的特點。

哪怕在TikTok上瀏覽相關內容的用戶中,去買每杯四美元「鬼臉奶昔」的人只占個零頭,麥當勞都會大賺一筆。而這會推升該公司的股價。從麥當勞在2023年6月12日推出奶昔、也是「鬼臉生日」那天以來,其市值已經超過了40億美元。

這聽起來很有意思。而且不只是麥當勞賺了錢,其他美國公司、TikTok及帶動這個潮流、讓紫色奶昔爆紅的網紅們都賺了。

不過,掌控這一切的是TikTok所有者、總部在北京的「字節跳動」。在「字節跳動」之上的,也就是TikTok的最終控制者則是中共。中共不僅實行極權統治,而且犯下了群體滅絕罪行。可以說,該政權是美國和全球民主社會的最嚴重威脅,這一點全世界都知道。

這使得川普政府做出開創性的舉動、下達TikTok禁令。蒙大拿州緊隨其後,公布了相關禁令。

不過,根據《紐約時報》的報導,TikTok私下尋找和資助網紅,讓他們以言論自由受侵犯為由發起法律行動、抵制禁令。

結果是前總統川普的禁令被法院駁回。哥倫比亞大學奈特第一修正案研究所(Knight First Amendment Institute)所長賈弗(Jameel Jaffer)預計,法院也會駁回蒙大拿州的禁令。

有人似乎認同TikTok所謂「言論自由」的說詞;國家安全見鬼去吧!--《紐時》的報導以賈弗先生的話結束全文:

「TikTok是美國公司,擁有第一修正案規定的權利。但蒙大拿州和聯邦政府一直有說法稱,TikTok和中國(共)之間的關係使得其不受第一修正案保護。訴訟強調,這不僅僅是為了維護TikTok的權利,『字節跳動』就更談不上了,這是為了維護TikTok用戶的權利,包括美國用戶,我覺得這一點非常重要。」

《紐時》沒有提到的重點是,我們所接觸的內容會很大的影響我們的思維。我們允許北京控制TikTok的演算法,進而控制該應用程式提供給美國用戶的內容,已經使得中共對我們思維的影響達到了一個很危險的程度。而年輕人和易受影響的人最容易受操控,TikTok的訴訟案就是個例子,這非常令人擔憂。

在18~19歲的年輕人中,有67%使用TikTok;全體美國人中,有41%是TikTok用戶。

「字節跳動」向美國提供垃圾食品一樣的產品。其中國版的該應用程式「抖音」的演算法則大不相同,該應用程式向中國公民提供的是經過仔細策劃的教育內容。而TikTok在中國是被禁用的。

民主要靠有學識的選民來維護。讓TikTok來塑造我們未來的選民,就等於讓中共來塑造民主、進而把我們的歷史掃進垃圾桶,這對美國的民主和全球的民主來說,都是個巨大的錯誤。

那麼言論自由呢?不應該保護「字節跳動」的言論自由,因為中共利用該公司來審查並引導用戶的言論,為其自身的獨裁利益服務。美國絕不應該讓敵手利用我們的《憲法》來損害廣大美國人的言論自由。言論自由保護不應該被用來損害言論自由。

TikTok用戶的言論自由重要百倍。禁用TikTok不會損害人們的言論自由,《紐時》引用的律師的論點是站不住腳的,現有TikTok用戶可以使用其他社群媒體,或者創辦自己的平台。目前有大量社群媒體平台都和中共沒有瓜葛。

TikTok網紅當然不想失去億萬的粉絲。但這並不是必然結果,他們可以將粉絲轉移到新平台。美國法律可以要求TikTok幫助用戶將粉絲轉移到任何新平台,這應該比轉移醫療紀錄更容易。和醫療紀錄一樣,社群平臺上的內容應該屬於用戶,而不是公司。(唐雲舒編譯)

──作者科爾(Anders Corr)為政治學碩士及政府學博士,也是科爾分析公司負責人與《政治風險雜誌》(the Journal of Political Risk)的出版商。原文「TikTok Lawfare Against America」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