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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善和寶島的統獨之憂(上)

⊙謝田
去年因為偶然的機會,獲悉中華民國外交部「台灣獎助金」的訊息,告訴我的學者對這個國際項目讚譽有加。後來有幸成為獲獎學人,又承蒙台大公共經濟研究中心的惠顧,得以今夏在台大做訪問研究,課題是「台海兩岸的經貿關係和相互依賴性」。

「台灣獎助金」的承辦者、位於國家中央圖書館的漢學研究中心和台大社科院,軟硬體設施和研究、教育人員,都是一流水準;漢學研究中心和台大公經中心的職員,都非常專業敬業,令人印象深刻。從台大頤賢樓辦公室的窗戶看出去,是法學院的「霖澤館」。筆者的字是「澤霖」,因為是謝氏族譜中傳下來的、「澤」字輩的。跟寶島的緣分,應該是不淺。

這次來台灣是第四次,不是匆匆過客,而會呆得久一些,像個居民。住所離通化街、臨江街夜市不遠,晚上常常逛夜市,品嘗小吃,細細體察民情。發現台灣最大的特點之一,尤其是和中國最大的不同,是台灣社會的「平和」與「良善」。從台北到基隆,以前還去過台南、台中、高雄,瀰漫在台灣社會的,是個「善」字。旅美30年,美國人也很善良,但和台灣不同。美國人的善,外放、熱烈、直率;而台灣的善,內斂、溫和,而含蓄。

台灣社會的善良、細緻和溫馨,比比皆是,時時讓人感到靜靜的暖流和心頭的震撼。朋友的熱情自不待言,陌生人的善,更說明問題。公共飲水機有特外的按鈕,防止人們不小心按了熱水造成燙傷。捷運站、便利店、公寓樓、辦公室門口,常有多餘的雨傘,供下雨時沒帶雨具的人免費取用,也親切的提醒人們用後歸還,讓善念繼續。一次從圖書館回家,路上看到有賣烤紅薯,一斤70元,問一個多少錢,一斤幾個,因為我只想買一個。賣紅薯的老婦很善良,可能以為我嫌貴了,秤了一個紅薯後略帶抱歉的口吻說,好多年沒漲價了。還有一次,那是剛到台大,問一位學生模樣、戴眼鏡的男生,用餐的地方在哪兒,他就指了幾個地方。一個星期後在一家餐廳點餐時,一個戴眼鏡的人走近,就是上星期指路的學生,他說您上星期問及好吃的地方,我沒有告訴完全,還有某某、某某、某某等等。我很驚訝他怎麼會記得我、認出了我,還不厭其煩、再次的善意提供訊息。

那天去大安區一家川菜館吃飯,那裡的川菜蠻地道,點了遠近聞名、源於台北的川菜「蒼蠅頭」。菜很好很下飯,但名字很難消化。台灣是國際都市,這菜名怎麼翻成外文呢?望文生義,會打消食慾的。跟朋友開玩笑說,菜名很形象,但太形象了,「蒼蠅」不討喜,為何不叫「碧玉簪」或「綠頭繩」?

台灣為什麼善良?人的善心和善念,是從哪來的?台灣的善有台灣特色,與美國的善不同,保留了國人傳統的觀念和特質。但善顯然是跨國界,跨文化,也跨種族和膚色的。在國父紀念館、台北101、故宮博物院,到處能看到法輪大法修煉者在告訴人們真相,這在大陸是看不見的,也讓中國遊客震撼。台灣信仰自由,隨處可見佛堂、寺廟、崇拜場所和虔誠的人群,人們不難推斷,社會的善,是源於對神佛的信仰;是正信和正念,才維持了人的善念。(接下文)——轉自《新紀元》週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