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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私的交響樂團 一位指揮的夢想

神韻紐約藝術團樂團由郭耿維擔任指揮。(記者戴兵/攝影)
神韻紐約藝術團樂團由郭耿維擔任指揮。(記者戴兵/攝影)

文/記者徐竹思
中西樂器完美合璧演奏,神韻樂團做到了,這一創舉在世界上絕無僅有。回歸中西音樂的初衷,神韻樂團還原音樂敬神、淨化人心的目的。人性都有希望回歸純真的一面,觀眾只要把心打開,就能聽懂神韻的音樂。

一個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劇院,剛把行李卸下不久的樂團就要登台了。郭耿維站上指揮台,環視著劇院空間,面對40多位成員,重複提醒著如何注意演出時音樂表情的預示,以便避免演奏不整齊的問題。

雖然對任何一個交響樂團來說,排練可奠定八成的成功,臨場時的意外有時卻是致命的。更換不同劇場或音樂廳時,對於場地空間音響的不熟悉造成的演奏不整齊,是每個樂團都會遇到的問題。其他的變數包括樂團每位成員的專心程度等等,都是指揮需要考慮的問題。為了演出的成功,郭耿維需要將這些變數造成的干擾減至最小。

成員配合度高 指揮引以為榮

擔任神韻交響樂團指揮以來,郭耿維常常為樂團成員的配合度感到驕傲。曾在台灣與美國指揮過各種樂團的他,曾經最感頭痛的是,排練時說多了團員會覺得煩,說直了會不高興,說少了或太婉轉又會怪指揮不糾正錯誤。他發現,這些問題在神韻完全不存在——排練時他不用再字斟句酌了,看到問題就直接提,看誰有錯就無顧慮的點,每個團員都會馬上調整過來。

這位經驗豐富的指揮知道,對很多專業演奏員來說,排練僅是一份工作,難免會在演奏時分心想自己的私事,不能百分之百地集中精神。但他發現神韻團員不是這樣,他們在排練時的思想沒有雜念,只有一心想把音樂做好的共同目標,而且沒人想著表現自己,都是忘我地想如何配合別人,無條件地配合整體。

虛心專心無私 打造成功的演出

當上百人的樂團成員坐滿大音樂廳的舞台,即使較遠的聲部聽不見彼此的演奏,他們仍然能完全配合指揮,讓整體音樂達到最協調一致的效果。

他最後得出結論,神韻交響樂團裡沒有大牌,只有修煉的人。正因如此,這個整體能不斷地改進自己,就成為一個最有效率、最容易排練、也能最快成功的交響樂團。神韻團員「虛心、專心、無私心」的品質,是每位指揮對團員素質期待的夢想。在這樣的樂團擔任指揮,自然是最輕鬆、愉快的事,因此他感覺在神韻的「每一天都很快樂」。

中西樂器合璧 只有神韻做到了

郭耿維接受過東、西方兩大音樂系統的訓練,擁有中國竹笛演奏學士學位和管弦樂指揮碩士學位。「像神韻這樣能將中西樂器都放在一起演奏,並獲得成功,在世界上也是絕無僅有的。很多交響樂團做過這樣的嘗試都失敗了,只有神韻做到了。」

那麼神韻是如何做到中西樂器合璧呢?「神韻保留並充分利用了中西樂器的特點,將兩者優勢結合在一起——在表現鮮明的個性色彩時使用中國樂器,並採用西方管弦樂的和聲效果來烘托氣氛,時機掌握得恰到好處,效果就非常成功。」

回歸原始之音 呼喚人對音樂渴求

神韻紐約藝術團樂團指揮郭耿維先生。(神韻官網提供)神韻紐約藝術團樂團指揮郭耿維先生。(神韻官網提供)
郭耿維認為,神韻音樂的最獨一無二的特點是她可以感動全人類,無論懂或不懂音樂的人都會被感動,這是因為她的內涵。

郭耿維說:「中國歷史從有記載的黃帝開始,音樂演奏,包括其它藝術,目的只有兩個:開始主要是崇敬神與自然萬物,到周朝又賦予音樂淨化人心、端正社會風氣的功能。」

「魏末晉初『竹林七賢』之一嵇康提出『聲無哀樂論』,即音樂不需要有規範或起什麼教化人的作用,其實是反傳統的,音樂的功能逐漸變成以人為主,以取悅自娛為主,改變了傳統音樂敬神及淨化心靈的目的。」

另一個體系的西方音樂,最初的目的同樣是歌頌神的。但是隨社會發展,現代音樂為了追求刺激與新奇加入越來越多複雜的音響。

神韻樂團在做的,就是在形式與目的上都回歸音樂的初衷。「我們所有的藝術家都是這樣的想法。」郭耿維說:「發出最純的原始之音,還原音樂敬神、淨化人心的目的。」◇